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滇缅公路自驾游 汽车导航仪带你到著名古镇宝丰乡

来源:车讯网 2015-09-14 09:40 http://www.mnw.cn/

  在大理的下关,停留一天之后,继续西行。原本打算这一天到保山,但实际上,在下关与保山之间,滇缅公路与今天的320国道,没有多少是完全重叠的。从漾濞县到永平县,再到保山市的板桥镇,滇缅公路基本保持着抗战时期的风貌——狭窄、颠簸。再加上时常停车研究路与拍照,此外还得绕路去看抗战时的桥梁,最终用了2天才来到保山,中途在一个叫宝丰的小镇住了一宿。

  被人忽视的下关

  到大理的游客不少,但几乎全部直奔古城,下关最多是路过,愿意在这里驻足的不多。1941年的曾教授来到这里时,做了如下记录:上关在大理之北,下关在大理之南,奇怪的是,下关的镇市,一部分属于凤仪县,一部分属于大理县。主要的街道,呈丁字形,由东街、西街和北街组成。东街长约500米,西街只有不到100米长。北街的北边,经过一个简单的门,进入大理县范围,不远处有座桥,桥下是洱河,过河后又是一门,叫“玉龙关”,这便是下关的“关”。往前左转,又过一座桥,桥下依旧是洱河,随后再过一门,上书“龙尾城”。

  来过大理10余次,但从未仔细观察过下关,于是决定停留一天,认真看看这座古镇。

  大理目前的全称是大理白族自治州。大理州政府、大理市政府,均位于下关,而不是古城,事实上,历史上的大理,指的是今天的古城。查看地图,感觉昔日的下关,似乎是建设街、龙溪路、振兴路一带。因为它们对应着跨过洱河的黑龙桥,而过桥之后不远处,便是“龙尾城”遗址所在地。但无论如何,我没弄明白曾教授说的过2次洱河是怎么回事。围着这一带转了2个小时,也看不出是如何过2次河的。八成是昔日的河道已经与今天不同了。

  从洱海流出的洱河。

  洱河上的黑龙桥。

  桥东就是以前的下关镇,可不见古迹。

  这一带就应该是昔日的老街,如今依旧是商业街,但看上去有些冷清。

  过黑龙桥,随即是一条上坡的街道,叫龙尾街,街道的坡度不小。向路边一位长者请教,他说桥头处以前确实有座城门,但是不是“玉龙关”,长者没说清楚。沿龙尾街往上走,200多米后,看到一座城门楼,上书“龙尾城”。据门旁的石碑内容得知,历史上的该门,早就损坏了,1936年,当地的几个民间组织集资将其修复,也就是说,1941年曾教授路过此地时,看到的就是刚刚修复不久的门。而我看到的,是1986年大理市园林局投资15万元修复的。

  过黑龙桥,街道一路往上。

  这段街道显得很古朴。

  路面由石板构成,一侧是湍急的溪流。

  往前走200多米,是一座城门。

  城门上的标识。

  走过城门,右手60多米的地方,有个不起眼的土台子,这里是元代阅兵台的遗址。大理这一带在历史上,比较出名的是南诏国与大理国。唐玄宗李隆基时期,大理这一带还处于部落时代,洱海一带有6个比较大的部落,每个部落都有各自的首领,称为“诏”,各“诏”之间互不通属,其中有个部落位于最南部,叫“南诏”。南诏在唐朝的支持下,吞并周边的部落。不久,南诏王与出使云南的官员不和,并由此导致2个政权开始敌对。南诏曾有一度投奔吐蕃(今西藏),唐朝亦数次派军进攻南诏,但互有胜负。后来,南诏虽然归顺了唐朝,但双方的战事始终持续着,一系列的战事也使得南诏国实力大衰,最终,内讧导致南诏国灭亡。灭亡之后,出现过一段各路群雄相争的时代(似乎每个大王朝结束之后,都会有这么个经历,比如魏晋南北朝、比如五代十国),不久,一位南诏国的大将军靠铁腕把江山收拾干净,建立了大理国。大理国存在317年,在内地是南宋的时候,在蒙古军的进攻下,灭亡了。占领了大理国的蒙古军,在此地建有将军府,这个阅兵台,便是将军阅兵的地方。

  城门右手60多米的地方,是元代阅兵台的遗址。

  城里的街道叫中丞街。

  街上的建筑很有历史感。

  与山坡下不远处的下关,形成了强烈反差。

  有些古老的房子,是用土制成。

  即使是一家普通的小店,窗前也装饰的生机盎然。

  2015年,全国都在大张旗鼓地宣传抗日,街上于是树立起“老兵名录墙”。

  把猪肉皮搁在炭火上烧,然后做成一道凉菜,是当地人所喜爱的。

  晚餐是炒青菜和回锅肉,38元。

  下关最美的地方是洱海畔的公园,不过,在市区很多地方,都能看见同样很美的苍山。在苍山的映衬下,整个城市似乎有了层次感。只不过,市区的交通实在有些喧闹,店铺种类亦较为普通,特色不足。

  走了一天,只在“龙尾城”城门旁边,看到一家咖啡馆,坐下来享受了好一阵。事实上,也只有在这条街上,能够产生轻松感与舒适感。因为街道古朴,因为屋舍沧桑,因为游客寥寥。

  从下关到漾濞县

  曾教授在《缅边日记》中写道,从下关到保山,256公里,按理说汽车一天能开到。可这段路上,中途需要翻越4座较高的山,路很窄,坡度较大,汽车开得很慢,所以,一般是把这段路分成2天,中途在永平县城过夜。但曾教授一行人想一天到保山,于是,早上4点多起床,6点33分出发。最终在下午18点10分抵达保山,平均时速20多公里。

  时隔74年,由于路况没有进步,今天的车速,与1941年相比,并无提高。再加上我给自己规定的,是严格按照抗战时期的滇缅公路行走,这样一来,我必须随时研究行进方向,一旦发现有误,就得立刻修正。毕竟,今天从昆明到中缅边境的320国道,并不一定都是昔日的滇缅公路,有些是,有些不是,那些不是的路段,全部没有文字说明,且有些路段与320国道相距甚远,已经降级为村与村之间的小路。遇到这样的路段,就得首先在曾教授的日记中寻找蜘丝马迹,然后在地图上找到这些线索,再把几个点连成一条线,由此判断出昔日滇缅公路的所在。这样一来,一天只能走百余公里,平均时速能有10多公里就不错了。

  为了安全,我不想星夜兼程地赶路,而是随遇而安,走到哪算哪。事实上,这些年来,我非常喜欢这种旅行方式,从事的次数多了,慢慢地,开始接受不了那种争分夺秒、每天都给自己规定具体里程的自驾游。前不久,一位驴友得意洋洋地炫耀,他只用了几天便长途奔袭2000多公里。如果提前20年,我可能会崇拜一下——我也曾干过这种傻事,单人单车,从北京出发,一口气把车从家门口开到了二郎山以西、川藏公路上上的新都桥,但现在,只剩下了怜悯。

  正因如此,我不打算披星戴月地出发,拼死拼活地一天跑到保山。不过,令人惊讶的是,美美地一觉睡醒,一看表,居然是6点半,距离1941年曾教授的出发时间,还有3分钟。出门来到街道上,天还很黑,一片寂静。虽然中国统一采用位于东八区的北京时间,但大理位于东经100度左右,应该属于东七区的时间,也就是说,比北京晚1个小时。

  早上6点半的下关街头。

  不管身在何处,我的早餐通常是一杯咖啡,一片烤面包外加牛油和煎蛋。以前曾经对豆浆一碗、油条2根产生过浓厚兴趣,后来因为某种原因,对油条敬而远之了。在云南旅行,有个伤脑筋的问题是,我的这个早餐愿望很难实现。这里的人们习惯米线、饵丝之类的特色食品,而且味道浓重,作为风味品尝来一碗可以,顿顿如此,便有些吃不消。我还是喜欢清淡的食物,接受不了过辣、过咸的东西。正因如此,驾车旅行,我利用汽车之便,携带着咖啡机与多士炉,这两样东西都不算贵,尤其是多士炉,80多块钱一个,能把普通的面包,烤的香气扑鼻。可这次,出发的过于匆忙,两样东西都忘带了。遗憾。

  早餐过后,出发,离开下关。

  出城后有个路口,桥上是高速公路。

  该路口直行是大理和丽江,左转是永平和保山。

  驶离下关,立刻进入峡谷,峡谷里有条河,正是昨天在寻访下关古城,经过黑龙桥时,桥下的洱河。公路顺着洱河,很快来到来到天生桥,路的右手出现一所建筑,是江风寺。据说天生桥是诸葛亮擒拿孟获的地方,本想去看看,但这一段路并不宽,没有适合停车的地方,只好走了。

  天生桥江风寺。

  这是一条峡谷,洱河在路旁流淌。

  河上建了一些建筑,不知是不是水电站。

  再往前2公里,路旁开始连续出现“鱼庄”,招牌上大多写着“沙坝鱼”,一个接着一个,尤其是到了温泉村附近,更是达到了高潮。我的旅行多数是单人,好处是随意行走,自由自在,缺憾是遇到美食,不能逐一品尝,小吃可以,大餐就不行了,一个人根本吃不了,而浪费食物在我看来,是极端的罪恶。

  接下来,是连续几公里不断的鱼庄。

  出下关6公里,是大理与漾濞的分界线,在这儿,曾教授看到了一座大石桥,公路由此从河的南岸,转到河的北岸。如今大石桥已经不在了,也许是因为修建了高速公路导致的,公路在此之前就已经转到河北岸了。进入漾濞县之后14公里,曾教授记载路边有连续2座藤桥,形式上像铁索桥,但却由藤制成。如此别致的桥,我很渴望看到,于是慢慢行车,仔细寻找,遗憾,一个也没找到。

  出下关6公里,在320国道3189公里处,进入漾濞县。

  曾教授记录此处有座大石桥,下车寻找,没找到。

  此时滇缅公路从河的东岸转到西岸,旁边是杭瑞高速公路。

  从下关开始20公里的时候,有个高速公路的出入口,此地叫平坡,再往前1公里,有个路口,320国道左转过桥,直行的话,是236省道,也就是前往漾濞县的路。此时,路旁的洱河不见了,改成了漾濞江,原来,平坡是洱河与漾濞江汇合的地方。漾濞江的起源在丽江,最终汇入澜沧江,全长300多公里。1944年,中国远征军准备渡过怒江,攻击滇西日军前,在美军顾问团的辅导下,在漾濞江进行了武装渡河的训练。

  曾教授记录的温泉还在。

  这一段路,被曾教授在日记里赞不绝口。

  离开下关20公里时,经过一个叫平坡的镇子。

  过平坡镇1公里有个路口,左转过桥是320国道,直行是漾濞。滇缅路是直行。

  滇缅公路在平坡,与320国道分道扬镳,先是往西北走,到了漾濞县城之后再往西南,经过太平乡、北斗乡,到了永平县之后,与320国道汇合一小段,紧接着再次分手,先是往西北方向前往大栗树村,然后沿着沘江来到功果桥,过桥后沿着澜沧江一路往南,在一个叫小田坝的地方,才又一次与320国道汇合(见下图示意)。

  从下关到保山,滇缅公路与320国道完全重叠的路段,并不多。

  236省道的路况非常好,路基很宽,路面平整。如果不是时常有拍超速的照相机,就是把油门踩到底,也没有问题。此外,这一段路的景色有很美,路的右手是苍山,有些徒步爱好者,从大理翻越苍山到这里,或者从这里翻越苍山到大理。从山脚下一直到公路两侧,坝子上全是农田,座座农舍点缀其间。

  直行的路叫236省道,路况非常好。

  路的右手是苍山。

  路的左手是漾濞江。

  苍山脚下稻田很多。

  漾濞县城不大,但看上去很安静,昔日的城墙早已消失。县城有座核桃城。漾濞特产之一是核桃,据说皮特别薄,基本上一捏就碎,果仁味道很香。事实上,云南很多地方都出产核桃,比如楚雄州的大姚。

  宁静的漾濞县城。

  从漾濞县到北斗乡

  漾濞县城南侧有条博南路,沿着它往西,在县城的西南角,有条小路,跨过漾濞江,随即开始爬山。上山的路一共14.2公里,上升高度为757米,漾濞县城海拔1538米,山顶海拔2295米。这个记录,与1941年曾教授的记载很接近,在《缅边日记》里,曾教授记录这一段的情况是,行程14公里,上升752米。

  县城南边有条博南路,沿着它往西。

  跨过漾濞江。

  随即开始爬山。

  地图显示,这座山叫杨梅岭。爬杨梅岭时非常过瘾——多数路段都很窄,我用尺子量了一下,5米宽,多一半是泥土路,少一半是用石块铺成的路,弯道极多,转弯处的坡度很陡,目测约为18-20度(时常测试车辆,自认为对坡度目测比较准确,不会犯那种把18度坡说成30度的错误)。这样的路对于喜欢驾驶的我来说,如鱼得水。把挡位降低(此时改用手动模式更有乐趣),将转速升高,让发动机始终保持着足够强的扭矩,这时候,只需要准确地判断轮胎与地面摩擦力状况,以此作为方向控制的依据,就能享受到充分的驾驶乐趣。有的驾驶爱好者喜欢竞速,但我更喜欢的是这种乐趣。关注我的微信的朋友留言询问,这辆海马S7究竟如何,旅行才刚刚开始,现在就评论的话,显然为时过早,但这一天的几座山爬下来,我要说的是,这款车的方向给我留下的印象很好,在急速的连续过弯中,表现得很出色,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。至于动力,根本不在话下,毕竟是款增压发动机。

  独特的路。

  路面有时是泥土路,有时是用石块铺成的路。

  这种石块路据说来自法国,上海当时也曾拥有。

  石块路虽然很颠,但车速尚可,遇到这种泥土路,更为坎坷,只能低速行驶。

  两旁树木茂密。

  在山顶停车往下看,还能看见漾濞县城,就在脚下很深的谷里。

  远处堆满云朵的地方,是苍山。山的东侧,便是大理。

  过了山顶,接着是一路下坡,7公里之后到太平乡。再往前12.8公里,来到一条河边,不久,出现一座桥。这座桥叫顺濞桥,建于1938年,是滇缅公路上的5座桥之一(其余4座是漾濞桥、沘江桥、昌淦桥、惠通桥)。这5座桥当中,保存的最完整,且处于正常使用状态的,只有这一座了。沘江桥与昌淦桥成为展览品,惠通桥还在,但早已停止使用。我想,这座桥之所以能完好使用70多年,原因之一是滇缅公路已经改道,大批过往车辆都走320国道去了。事实上,从离开漾濞县城到这座顺濞桥,2个多小时之内,我只遇到了2辆车。不过,在曾教授的日记里,将这座桥称为“胜备桥”,而且在旁边还有一座老式铁索桥。但现在,铁索桥已经不见了。

  下山路同样很崎岖。

  虽然是大名鼎鼎的滇缅公路,但看上去更像是偏僻之地的简易路。

  下山途中,第一次看到路标。

  不久来到太平,一个安静的小镇。

  这种小镇上,总能看到这种安详。

  再往前,途经建于1938年的顺濞桥,抗战时它叫胜备桥。

  桥头的文字告示。

  时隔77年,仍在正常使用状态。

  在这儿可以触摸到历史。

  通过顺濞桥。

  出门几天了,第一次支起三脚架,给自己拍了张照片留念。

  曾教授记录,这附近还有座索桥,但我没有看到。

  走过顺濞桥,行驶6.4公里,来到了320国道上。滇缅公路与320国道的汇合处,是320国道3246公里+600米处。沿着320国道只走了几百米,出现一个路口,320国道往左,直行是227省道,这条省道是前往云龙县的路。按照《缅边日记》记载,下一个地名是铁丝窝、杉松哨,在地图上没有找到铁丝窝,但找到了杉松哨。以此为依据,沿227省道前行6公里,在北斗彝族乡左转,来到一条狭窄的土路上。

  过顺濞桥6公里,看到脚下出现了320国道。

  在这个不起眼的路口,滇缅公路回到320国道,但这次重逢,只有几百米,很快将再次分道扬镳。

  从北斗乡到永平县

  这条狭窄的土路,与刚才翻越杨梅岭的路相比,虽然都是坎坷不平的土路,但刚才那条路一侧是山壁或树林,另一侧是山谷,这条路的两侧都是树林,茂密的树林。尤其令人兴奋的是,走了一段之后,路变宽了,宽到两辆车相对驶来,几乎不用减速就能通过——这只是形容,在这段路上走了19.2公里,除我之外,再无人影,更无车辆过往。

  几百米后,离开320国道,沿227省道北行。

  6公里后,来到北斗彝族乡。

  在北斗乡,左转进入一条土路。

  事后回想,整个滇缅公路,最有乐趣的,就是这段路。滇缅路上常见的石子路面,在这一段很罕见,几乎全部是泥土路,加上连日降雨,形成多段积水,并伴随着大量泥泞,有些转角处泥泞过多时,能产生一定程度的侧滑。我很喜欢这种路面,可以通过油门与方向的适当控制,让车子犹如滑雪中的回环速降那样,左一下,右一下,冲起高过车身的水浪,一种很刺激的感觉。好玩。只不过这水是浑浊的,后来停车时发现,车身上满是泥巴,几乎看不出车的本来颜色了。

  这是一条很美的路。

  曾教授的日记里提到这座山的最高处叫铁丝窝,爬山时我没看到这个地名,后来在路口处的指示牌上才看到。电子地图上显示这座山叫云台山,公路最高处海拔2399米,再往前2.8公里是杉松哨,海拔2230米。这几个数字与曾教授的记录有较大出入——曾教授记录该山最高点是铁丝窝,海拔2605米,杉松哨距离铁丝窝2公里,海拔2436米。不知道原因何在,第一个可能是测量误差导致,第二个可能是道路更改,降低了高度。估计第二个可能性不大,因为公里数只有800米的误差。

  过了杉松哨3.1公里,在一个叫梅花铺的地方,滇缅路与320国道汇合,再往前6.6公里,320国道往左手去了,直行是进入永平县城的路。滇缅路是直行。过县城,滇缅路开始往西北方向走,这段路开始非常狭窄,只有5米宽,而且时不时还有维修的路段,需要小心驾驶。不过,这一段主要用于村与村之间的通行,加之临近黄昏,车很少。此外,这段路的岔路口很多,每个路口都没有标识,我知道前面的村子是大栗树,于是将车载导航仪设定为那里,这样,每个路口都不用停车琢磨,快速通过即可——海马S7的车联网我还没机会使用,但导航仪却是自提车那天,时时都在用。

  这段滇缅公路现在叫漾梅公路。

  在一个叫梅花铺的地方,滇缅路与320国道汇合。

  沿320国道往前6.6公里,是永平县城。

  早些年,每次出门都得认真研究地图,如今,有些车上装备着导航,真是便利许多。事实上,即使在大城市里,由于道路越修越多,即便是当地人,也不见得对家门口的每条路都能做到了如指掌。所以,汽车上配备导航仪,是非常实用的东西,起码不用分心看路,对于安全极为有利。我觉得,以后导航仪应该作为汽车的标准配置。不过眼下,导航仪还是部分汽车上的配备,有些车上,装没装导航,价格相差极多。

  抵达永平县城路口时,320国道往左去,直行进入县城,才是滇缅公路。

  永平县城不大,几分钟便穿越过去。

  从永平县到大栗树村

  从永平县出来,开始是峡谷,然后开始爬山。26公里之后,来到一个垭口,这段路的公里数与曾教授的记录完全一致。不同的是,曾教授说永平县城以北全是不毛之地,满目荒凉,现而今树木多了些,村庄也多了不少。但开始爬山以后,村庄便消失了。

  远远看到一个垭口,那便是永平县与云龙县的分界:麦庄垭口。

  这座山叫杨梅坡,上午离开漾濞县城爬的山是杨梅岭,地名如此相近。垭口处是永平县与云龙县的分界,叫麦庄垭口,海拔2290米,曾教授在1941年的记录是2485米。这一路上,我用的是GPS的海拔显示,不知道74年前的曾教授是如何测量海拔的。不过,1941年3月,曾教授完成滇缅路旅行之后,在当年的七八月,带着西南联大的学生们,从昆明出发,徒步前往西昌探险。在当时的记录里,提到他们携带的是1米多高的水银气压表。

  站在垭口往西看,山谷深处便是沘江,此处距离澜沧江已经不远了。

  这座山的植被不错,走到一半时,有个很小的路口,牌子显示,往里去10多公里,是茶厂,还有炮兵阵地遗址。这炮兵阵地显然是抗战时期的,因为前面就该是澜沧江了,而那江上的昌淦桥,是日军重点空袭目标,周围山上有我军的防空阵地,是很自然的事情。

  这段路虽然窄,但路面平整。

  周围山坡上,时常可见村庄。

  山坡上树木还算茂密,但大树并不多。

  下山的路是上山的路一样,虽然弯道众多,但由于很少遇到对面来车,还算好走。13公里,到大栗树村。此时可以看到山谷里有条河,它是澜沧江的支流:沘江。在曾教授的《缅边日记》中记载,从垭口算起,往下走22公里,是功果桥。眼下我已经走了13公里,也就是说,此地距离功果桥只有9公里了。但是,我必须暂时离开滇缅公路,往北走一趟。因为,功果桥已经不在它原有的位置上,而在北边的宝丰乡。

  下到较低处时,看到了澜沧江的支流:沘江。

  13公里之后,来到大栗树村。

  村子里有个丁字路口,滇缅公路是左转,右转是去云龙县城。

  从大栗树村到宝丰乡

  从大栗树村往北,是个下坡,下到距离江边没多远时,出现一条沿江公路,北行30.5公里,是宝丰乡。这一段路虽然是县道,但宽度还可以,除了个别地段有坎坷,多数路段不错。最重要的是,这段路始终沿着沘江,弯弯曲曲,在好几个弯道处,江水与山峦,交织出美丽的画面。

  河谷里,平地较多的地方,往往会有村庄。

  在游客眼中,这种村庄充满着诗意。

  但当地人肯定不这么认为,他们中的一部分人,向往的是城市人早已厌倦的喧闹。

  路是一条沿江路。

  山壁一侧都是松软的红土,遇雨很容易滑坡。

  看来这里就曾有过滑坡。

  今天的运气不错,一路顺畅。

  太阳落山的时候,来到宝丰乡。在云南省范围里这是个有名的古镇,白族人占多数,此外还有汉族人、彝族人、傣族人等。乡位于沘江西岸,沿山坡构建,错落有致。云南大学刚刚创办时,叫东陆大学,而当时的校长董泽先生,就是这里的人,故居至今保存完好。此外,白族人特有的建筑,三坊一照壁、四合五天井,在宝丰乡内也不少。宝丰乡在历史上以井盐著称,四川远离大海,又没有可以制盐的湖泊,他们吃的盐,来自地下,像挖水井那样,挖一个几十米深的井,把地下含盐的卤水提取上来,搁在锅里一煮,盐就出来了。四川井盐比较多,以前去自贡旅行就曾见过,而宝丰乡的井盐,同样有千年历史,据说从汉朝到清朝,一直都有。

  虽然宝丰乡有很多民居、寺院值得看,虽然宝丰乡北边的诺邓古村很出名,虽然云龙县境内有上百座古桥,更有珍贵的廊桥与藤桥,但我此行的重点是抗战。我来宝丰乡的目的是看两座建于抗战时期的桥。

  沿着沘江一直往北走,来到宝丰乡。

  宝丰是座古镇,有价值的寺院、民居,比比皆是。

  宝丰乡拥有众多古迹。

  由于白族人是这里的主体民族,三房一照壁与四合五天井之类的建筑很常见。

  云南大学创办时的校长,也是这里的人。

  宝丰乡紧靠沘江,沿江街道景色不错。

  来到昌淦桥,天色已暗,只好先去找民宿,明日再看。

  夜宿宝丰的一家客栈,晚餐是一盆炖鸡,35元。

  当太阳收起最后的微笑时,我在镇上找了家客栈,吃饭、休息。店家对我的行为颇为不解:跑这么远只为看个桥?这种不解我经常遇到,早就习以为常。是日行驶202.7公里。

责任编辑:朱惠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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